就像是李二的不良人,自从李二退位以后,那个替李二掌管不良人的家伙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。
是死了,还是善终,李道宗不知道,也不敢知道。
“叔叔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。”李承乾的目光绕过李道宗,看向文成公主:“妹妹也是,如今天气越发好了,不出去玩,怎么来皇宫这么一个无趣的地方?”
“还是说叔叔的身子骨有些痒了,想要陪我习武?”
陪陛下习武?
纵然是沙场悍将的李道宗,闻得此言都有些打哆嗦了。
“陛下,臣来是请罪的,只是臣女...”
“请罪?你有什么罪?”李承乾语气平淡的说道:“你家和韦家的婚事不是已经解除了吗?难道你还是担心韦家的事情会牵连到你们?”
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会因为那些人想要借用婚事将你拉下水的事情怪罪于你?”
“你虽然有些兵权,但也是基于朝廷制度的基础上拥有的,你府上有没有逾越规格的私兵,我怎么会将你和他们算在一起呢?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李道宗不知道李承乾是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的,但想到陆炳和锦衣卫,他便知道了,和李二的不良人相比较,这个名叫锦衣卫的特务组织,明显更加无孔不入一些。
“如果是私事还能说一说,要是公事,还是留在其他的地方说吧。”李承乾笑笑:“我今天休沐,不想谈朝廷的事情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李道宗长出一口气,知道自已又渡过了一劫。
就在李道宗准备拉着文成公主离开的时候,文成公主偷偷看了陆炳一眼,怯生生的说道。“陛下,您答应我的踏春宴和马球会还没有举行呢。”
“这...这都怪钱平。”李承乾面不改色的说道:“你怎么做的事,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提醒我。”
“啊?”
一脸懵逼的钱平看了看文成公主,又看了看李承乾,只能忍气吞声:“陛下说的对,这确实是疏漏了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看吧,就是钱平的错。”
“你就说我向你允诺过的事情,可有一次没办到的?”李承乾叉腰道:“我这个人对自已家妹妹向来是这样的,不信你去问问晋阳和新城,我允诺的事情可曾失言?高阳就算了,她比较独立自主。”
“我就知道陛下不会失约的。”文成公主脸上顿时挂上了笑容。
她看着李承乾,心中想着来的时候她父亲李道宗对她说的话:“陛下已经从太子变为皇帝了,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了。”
“陛下虽然从太子变成皇帝了,但是性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啊,阿耶为什么要让我不能和以前一样呢?”文成公主有些困惑的想道:“难道成为皇帝,人就会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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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??:斟酌时宜,相度形势,兴建堤坝,广疏引河,排众议而不挠,竭精勤以自效,于是黄、淮故道次第修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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