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冬春尴尬的笑了笑,没敢应声。
华妃望着四周,感叹道,“今年的枫叶好像不够红啊。”
一旁的颂芝立马会意,“奴婢听说,那枫叶要鲜血染过才红得好看。”
“是吗?”华妃挑眉,“那就赏夏常在一丈红吧。”
“就算用她的血为宫里的枫叶积点颜色。”
夏常在疑惑,“一丈红?”
周宁海见夏常在不懂,便给她解释道,“启禀小主,一丈红乃宫中刑罚,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木板,责打其腰部以下部位,直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,远远看上去鲜红一片,那颜色叫一漂亮,所以叫一丈红。”
听到这话。
夏常在害怕的瘫坐在地上。
“小主,请吧。”周宁海道。
“华妃娘娘,华妃娘娘饶命啊。”
夏常在这才知道害怕,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。
再也没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。
“华妃娘娘,嫔妾在也不敢了。”
“华妃娘娘饶命啊。”
“华妃娘娘饶命啊……”
夏常在一边哭,一边跪在地上磕头。
华妃压根不搭理她。
“小主的血要是真染红了御花园的枫叶,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。”
颂芝笑眯眯道。
“华妃娘娘饶命啊,华妃娘娘饶命啊……”
夏常在害怕极了,不停地跪在地上求饶。
“来人啊,拖去慎刑司行刑。”
几个小太监上前,直接就把夏冬春拖走了。
“华妃娘娘,华妃娘娘饶命啊……”
夏冬春凄惨的声音在长廊里回荡。
“小主,你可别怪奴才,怪就只能怪你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”
周宁海道。
“我即刻就向华妃娘娘请罪,求你了,放过我吧……”夏冬春歇斯底里的哭着。
“死到临头你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?”周宁海又道,“罢了,告诉你也无妨,你得罪的可是果郡王。”
“如今这后宫都是果郡王的,连我们娘娘都不敢给果郡王脸色看,你竟敢出言不逊,你不死谁死?”
夏常在懵逼,“果郡王?”
“这后宫不是皇上的吗?怎么成了果郡王的了?”
此刻的夏冬春死也想不明白。
……
夏冬春被拖走,安陵容,沈眉庄吓得要死。
“夏氏以下犯上,意在宫中无礼,让各位妹妹受惊了。”
“只是,虽然法不责众,但此事还是由你们三个人引起的,夏氏咎由自取,你们也不是省事的,好好闭门思过去吧。”
华妃说罢,声势浩大的就走了。
杀鸡儆猴确实管用。
安陵容吓得腿软,跪在地上起也起不来。
此事过后。
宫里面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。
再也没有人敢这般张狂。
皇上得知这件事,也是飘飘飘的一句知道了,就不了了之。
他的心思全在甄嬛的身上。
“这甄氏的病还不见好吗?”皇上日常询问。
“回禀皇上,病势汹涌,要彻底好的的话,怕是就到了年后了。”
温实初道。
“罢了,且让她好生养着。”
皇上高兴了。
这病了,老十七也不能去看甄嬛,何尝不是件好事。
……
时间一天天过去。
转眼便到了除夕,阖宫宴饮。
也是甄嬛和果郡王约定的日子。
“也不知甄嬛找我何事。”允礼心中好奇,期待着今晚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