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末日了你还搞什么新鲜事?不怕死啊,不是说有什么超脱地球之外的生物降临地球,专门杀纯坏的恶种吗?”
“瞎吹牛皮,老子才不信,你到底听不听啊?”
“……听,怎么不听,我这也没啥好玩的可打发时间,你说”。
“之前我们那不是搬来一家人吗?我今天……”
“你又干这事!唉,那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……”
“小才好弄啊,你随便吓唬几句就不敢说话了,免得到时候又有警察找我麻烦,那小男孩确实不错,那小腿细溜溜的跟女孩似的……”
“行了!我不告发你都算好的了,去,一边喝酒去,有客人来了”。
“真没趣,还告发我,我老大罩着我呢!老皮凳”。
“……”
“大小姐,看吧台的关注点应该就是那个家伙了,就是那个,贩毒大户……哎哎!你干嘛?”
“老娘要弄死那个烂人,放手”。
“不是,你刚才不是还说以和为贵吗?”
“和气个屁!这是一回事吗,这种人渣简直是侮辱了这里的所有人,包括贩毒的那个黑牙头子!”
“小姐你小点声,那个头子好像注意到这边了,要不这样,咱们先……”
那个家伙朝着这边走来,应该是过来招呼贩毒头子的,走过的时候还嘀咕着,“就是太小了,不够塞牙缝的”。
还舔了舔牙缝里的烟丝……
“……小姐,我看先弄死他也不耽误事”。
“那你动手,老娘先瞄准那个头子,以免给他跑了,动作快点别搞太大声,但也别让他好过”。
“我的手段你放心”。
……
煋原戴着一张红色的面具,面孔是借鉴了传统的雕塑而捏造出来的,有着入侵者的立体挺拔,也有着本地人的憨厚和淳朴。
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就算在历史上再卑劣,也比不上这家伙的一点行径。
一点点的靠近,然后——
砰!!!!
一个人影突然就撞开门,朝着人群冲了过来,几乎掀翻了所有的桌子。
煋原刚伸出去一只脚,结果还被踩了,然后赶紧后退一步扎进人群。
结果没反应过来,又冲过来一个,这次踩的是另一只脚。
煋原刚要发火,结果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颇为熟悉的曼妙身姿,哐的一声怼在脸上,然后就倒在地上,被压扁了……
就没有结果了。
之前两个闯进来的家伙也已经昏了过去,毕竟在太阳下跑了这么久,应该是中暑眩晕了。
好在,现在的主角不是他们,暂时不用担心生命安全。
“这哪里来的……河马?它不会被热死吗”。
“河马?这就是河马!这……这么肥为什么还没灭绝”。
“别看热闹了,先把他赶出去再说吧,哎呀我的酒馆啊!本来就破的不成样子了,我的铁锹呢……嘿嘿嘿,大哥你坐好,真是不好意思啊”。
“去你的!滚开……大哥我们走吗?”
“走什么,这热闹花钱都看得到呢……我的枪呢?”
“这呢大哥,这畜生皮糙肉厚的手枪行吗?”
“没文化,肉体凡胎能和枪弹比吗?起开”。
黑漆漆的枪口,黑黢黢的心口,在一众齐心协力的画面中总藏着坏粥的老鼠屎,然后把枪口对准了协同合作的节点,只要一枪……
“嘣-嗖——笃!”
头子在暗处举着枪,就有人在暗处举着原始的弓箭,给他的手臂一记重击,直接穿透骨头折断了。
随即响起惨叫,“啊啊啊!!谁?谁妈的敢偷袭我?”
本来还在认真,温柔的驱赶大河马的人们突然受到惊吓,慌乱中触碰到了大河马的敏感部位,然后就开启无差别攻击模式了。
横冲直撞的直接就把酒吧的屋顶给掀了,随后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,均匀的撒在每个人的身上。
“啊?我的手,我的手!”
这又在叫唤什么?
人们疲倦的看去,结果看到一个人水灵灵的长出了鱼鳍,鳞片之下似乎生出了嘴巴,还把自己的手给吃掉了……
戴着几克拉戒指的手,着实有点难以下咽,卡在自己的嗓子眼里怎么都咽不下去,最后活活把自己给憋死了。
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几分钟,可没人敢上前搭救,这突发的灵异事件……大家又不是主角,谁敢上手?
对,主角昏过去了,还在地上趴着呢。
屋子里就剩下倒在地上的几个,除了一开始昏倒的那两个,就只有那两三个烂人自己作死的把自己炸开了花,最后蛄蛹着变成了一条黏糊糊的烂鱼,黏在了地板的口香糖上。
这也算是完成任务了?
反正目标是没了,人群也跑散了,热闹的酒吧一下子因为这样任性的“拯救”而变得冷淡,这到底是对的吗?
来自未知方向的阳光直射着,照在身上灼烧着,再热烈一点怕不是要引发后坐反应。
所谓的后坐反应就是……
哒,哒哒——
公主裙闪闪的从黑暗中走出来,站在光下却是一阵眩晕,忍不住低头扶额的头疼脑裂。
脚边还碎了一地的瓷片,还有那张简单的红色面具。
玫红色的眼睛充着血,自顾自的说着,
“我没这么弱吧?”
“为什么刚才没一剑刺穿那个烂人……”
“这是我干的……不对,是谁抢了我的猎物”。
“地上怎么还有两个?”
“那就是你们了是吧?”
“轻舞呢……”
“给我捏碎他们”。